温言愣了瞬,不由转开了头。
避开了那灼热的视线。
怕再逗下去会生气,江寒也不逗人了,哄小孩似的语气说:“嗯,我们温老师害羞了。
很快,期末考试如约而至,连续考两天。
考完试的当天,一群学生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不管考得好与不好,都各向奔走祝贺。
为期一个月的寒假开始了。
温言回了宁城,温毓的祭日快到了。
说来很巧,温毓的祭日和温言的生日只隔了一天。
那个雨夜的蛋糕,他终究是没有等到。
这几天天气不太好,雾雨蒙蒙的,整座城市像笼罩在一片薄纱之下。
二十六号清晨,温言收拾完出了门。
他去花店买了束康奶昔。
墓有人打扫过了,摆着一束风信子。
温言将康奶昔放下,静静站了几分钟。
天下着雾雨,将周围景物都映得模糊不清。
从山上下来,好像又降温了,温言不由打了个喷嚏。
“小言。”身后有人叫了他一声。
温言惊喜回头,脸上掩不住笑意:“哥,你怎么回来了?”
迟隋将车开到温言旁边,柔声说:“刚到,快上车吧。”
刚回国,第一件事便是接温言回家。
一切都在不言中,一切也都在尽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