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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做了手术吗……”

小女孩低着头若有所思,过了会又问:“那它舌头怎么是伸出来的?”

“就是……”

江寒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麻醉”这个词,组织了一下措辞说:“现在还没完全醒,等那个……药效过了才会醒。就像我们睡觉会伸舌头一样,睡醒了就好了,也就是麻醉。”

小女孩立马说:“我知道麻醉,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寒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小女孩看着很灵气,就是瘦了点,宽大的衣服下都是瘦弱的身骨。

江寒夸赞说:“聪明,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刚想问你家里大人呢,就见温言在小女孩面前蹲下了身。

“小朋友,一个人出来很危险。家里大人都会着急,而且外面也会有很多坏人。”

虽是指出错误,但温柔的语气却听不出半分指责的意味,只会让人跟着思路走。

此时的温言和平时有点不太一样,没有了平日的那种疏离感,添了丝柔和温雅。

江寒看了会,用眼神询问温言是怎么知道的。

温言目光落在了小女孩的手背上,江寒跟着看了过去。

那里有许多细细的针眼,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小孩,手背都是针孔,独自出现在医院附近。

江寒想了几秒,大概明白了。

小女孩的眼神暗了下去,低声说:“我一个人太无聊了,没人陪我,就自已出来了……”

“没关系。”温言耐心劝说,“下次出来玩一定要记得告诉家人。不然他们会担心的,是不是?”

温言一步步循循善诱,小女孩被说动了,点了点头。

三人坐在路边等着小孩大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