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脚受伤,暂请了三天假,窝在家里无聊地打游戏。
一般江咏不在家,江寒才会在家里打游戏,偶尔直播一下。
对于江咏来说,除了学习和工作,其他的活动都是不务正业,如比说江寒打游戏,每次看到都没什么好脸色。
江咏性子暴躁,经常说一不二。江寒小时叛逆,没少被打板子,不过这么的机会也不多,因为江咏工作忙经常不在家。
后来想管,大概也管不着了。
因为江寒在江咏面前一般都很乖,坏事都是背地里做的。
三年级就已经知道给隔壁警察伯伯送烟了,六年级靠着江咏的人脉就已经打通了这片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际关系。
所以这几天江寒也不是无所事事,放了个消息出去。
第三天,就已经将那天体育馆袭击他的人上下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
他们有准备,灯是灭的,监控是坏的,地上泼了石蜡油,就想来个出其不意。
事实上他们也得逞了。
因为江寒那时候被满身戾气充斥,没注意到有人靠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人已经跑了。
他不能容忍有人说温言坏话,还是那么龌龊卑鄙的话。
那天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让那些人消失闭嘴。
他护着的人,别人绝对不可以染指,哪怕只是想想也不行。
那一刻,说不清是把温言当成了亲人,还是因为小时候就当成弟弟护的缘故。
愤怒已经战胜了理智,下起手来也失了轻重。
这几天,江寒也陆陆续续找到了证据,主办方那边肯定是和稀泥,所以他直接将备份证据寄给了艺术院的行政处。
是劝退,还是报警,由他们选。
不和解。
这已经算轻的了,依照江寒以前的性子,那人估计现在已经躺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