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车开了三个小时,下午一点才到。
昏昏沉沉从车上下来,温言直接打车回小区。
出租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很健谈,见温言像学生,便主动聊起了天:“哟,你还是学生吧?”
“嗯。”温言淡淡点头。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温言一眼:“宁城回来的吧,这是去哪了?”
“竞赛。”
“哟,竞赛可不得了!学习肯定很聪明,是不是经常拿奖啊。”
“我家小子也和你差不多大,整天就知道打游戏睡觉,看得我就来气……”
“我跟说,当你们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才发读书是最快乐的,要珍惜读书的时光……”
司机絮叨了一路,快要到小区时才停下来。
温言扫微信给钱。
司机收到钱,忙说:“欸哟!要不了那么多,给多了。”
温言已经收了手机:“堵了会车,不差多少。”
回到家,温言将小七和大头都喂了。
量了□□温,三十九度五。
练柔道的缘故,温言很少发烧感冒。但一旦生病,就往往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全。
温言有随手备药的习惯,又吃了几颗退热药。
头晕得实在难受,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意识朦胧中,他记得给班长发了条请假的信息。
下午是理科班的小测试,相当于一次小周考。
座位是按不同班级打乱的。
考试前,江寒给温言发了条信息。
怕他在睡觉,便没打电话。
一下午的考试完,温言都没给他回消息。
江寒有些心不在焉,时时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