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昨晚痛了一晚现在已经感觉不到了。
江寒动了动脚:“已经不痛了。我跟老蒋请假了,今天先不去学校了,好好休息一下。”
其实俩人都没怎么休息,温言后面睡得沉,但都在做梦说胡话,眉头始终皱着。
江寒睡得时间不到两三个小时,快到天光高烧降下来了才敢闭眼眯会,但温言一有动静他又会立马惊醒。
雨声淅淅沥沥,温言说:“去床上睡会吧。”
江寒“嗯”了声,起身进到房间。
温言要出去时,江寒坐在床上抱住了温言的腰,头在他怀里像猫似的拱:“陪我睡会……”
温言伸手要推开他,江寒又抱紧了点,温言无奈:“我去关灯。”
江寒松开手,往里侧挪了挪,给温言腾出位置。
关了灯,房间一下暗下来。
配合着清脆雨声,很适合睡觉的天气。
温言侧身躺下,闭眼小憩着。
不一会,江寒的手从后面环了过来,温言身体微不可察僵了一下。
江寒贴过来,将人抱住,下巴在温言颈间摩蹭。
手放在温言腰上摸了摸:“怎么这么瘦,以后吃多点。”
温言尽量忽视身后那道灼热的身躯,强迫自已闭眼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雨声都好像停了,房间静悄悄的。
江寒在温言身后轻声说:“孤单吗,言言……”
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
温言茫然地睁大眼,看着黑暗中的虚无,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不哭……”江寒用力将他抱紧,“以后不会了……”
“以后弹钢琴给我听吧。”
江寒像安抚小猫,手覆在了温言的眼睛上,低声说:“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