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突然想起什么,忙说:“我来吧……等下顺便浇一下水。”
“没事,一下就好。”
说着,杨谦已经去了阳台。
把花盆摆放好后,转身要进卧室,一只脚踏进了卧室。
那一秒,不知为什么,杨谦下意识转回身往上看了眼。
然后,表情彻底凝固住了——
只见阳台衣架上,赫然并排挂着两条尺寸不一样的男士短裤,随着早晨的清风,在空中自由飘荡。
杨谦:“………………”
内心怎样的翻江倒海,也不足以形容此刻杨谦此刻难言的心情。
温言脸上微妙,刚想说话解交 醣 團 隊 獨 珈 為 您 蒸 礼释一下。
但紧接着,卧室开了——
江寒穿着睡衣睡意朦胧从里面走出来,没看到站在阳台表情石化的杨谦。
从后面习惯性地环抱住温言,头埋在温言颈间像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又嗅又蹭。
“言言,给我抱会儿……”
饶是温言再淡定,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拿开环在腰间上的手,咳了一声提醒说:“杨谦来了……”
闻言,江寒放开温言,看到了阳台口的杨谦,自然招呼说:“来了怎么不坐啊,进来坐啊。”
那怡然自得的口气,像是已经完全把自已当成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杨谦内心有一万只乌鸦飞过。
他走进来,冷静了一会,语气不明说:“你们关系已经好到这地步了。”
这触不妨及的“狗粮”吃得他满脸牙疼,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