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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吗?”

“哦,是在那里……”

俩人洗完澡,温言有睡前看书的习惯,开了一盏小台灯靠在床头安静看。

温言看书时,江寒一般不会去打扰,隔断时间会提醒温言放松下眼睛。

十点半,关灯睡觉。

温言一躺下,江寒就像小狼狗一样自动靠了过来,手习惯性在温言腰间玩摸着。

“言言。”江寒叫了一声。

“嗯。”

江寒没想起要说什么,挠了挠温言的腰窝:“痒吗?”

温言躲了躲:“有点。”

江寒下巴在温言发上蹭了蹭:“小时候也是这样。”

温言:“嗯?”

江寒:“我一挠你就躲。”

黑暗中,温言红了耳夹,轻推他:“睡觉吧……”

俩人酝酿睡意,过了会,江寒手又摸上了温言肚子,忽然说:“疼吗?”

我不小心打你的那次。

温言沉默,过了几秒才说:“疼。”

很疼,疼到睡不着觉。

那天晚上他是强撑着回去的,可是在江寒第一天递给他那瓶云南白药时,他就原谅了江寒。

看,温言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不会记得别人的坏,但别人对他稍微的好,他都会小心翼翼地珍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