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江寒的动作:“经常玩?”
江寒微挑眉:“偶尔。言言,等下教你。”
一场结束,江寒赢了。
同时也差不多知道了温言的优势与不足。
温言的动作其实很标准,应该是玩得少,缺乏选球与分析的经验,但相比于新手,已经算是非常好了。
“言言,谁教你打的球?”
江寒问,肯定的语气,虽然缺乏经验,但那些动作不难看出是有高手在背后教的。
且关系不是很好,不会教得那么精细。
温言对球的兴趣一般,能教温言,且温言也愿意认真学的,那个人对温言来说应该很重要。
至少能让温言上心。
不知怎么,江寒心里不舒服起来。
还有谁和温言关系那么好,能让温言这么上心?
江寒想不出。
“言言,谁教你的?”
江寒眼睛微微眯起,凑在温言耳边低声说,有点像被侵犯了领地的猎豹,只待敌人出现一口撕咬。
他不允许除他之外温言还和谁的关系这么好,光是想想,就能烧毁他的理智。
温言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俩人离得很近,江寒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不由后退了点。
那晚江寒添咬他脖颈的经历不禁还让他有些后怕。
江寒看着温言的动作,眸光暗了暗。
温言忙说:“我哥。”又轻拉着江寒的衣角,安抚般说,“同父异母的哥哥,他对我很好。”
江寒怔愣,锋利的獠牙瞬间收回,危险的气息尽数散去,又变成了密密麻麻的心疼与怜惜。
赶在江寒说话之前,温言又说:“他们都对我很好,你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