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匆匆洗完澡出来,用了七八分钟。
站在卧室门口,江寒低头闻了闻,确定没有烟酒味了后,才抬手敲了敲卧室的门。
“言言,我进来了。”
里面没说话,江寒推开门进去。
有一半位置是空的,江寒摸黑上床。
温言背对着他,江寒轻喊了一声“言言”。
房间很安静。
江寒躺了一会,手环上温言的腰:“……睡了吗?”
温言过了会才回:“没。”
江寒闻了闻温言身上的香,感到身心满足:“明天想吃什么?”
“鸡蛋饼吃了好几天了,”江寒说,“煎饺吧,梁叔家的煎饺馅很多。你应该喜欢。”
江寒抚上温言的背,将温言压在身下:“言言,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模样像一只可怜小狗求主人的原谅。
“江寒,”那只作乱的手越来越放肆,黑暗中,温言终于出声,无奈地要环上江寒的背刚想说什么,身体就蓦得一僵。
“怎么没穿衣服?”
气氛生生被破坏。
“哦,睡衣没干。”江寒说,又补一句,“穿了裤子。”
温言深吸一口气,推他:“没穿衣服别黏我。”
“刚刚洗了澡,干净的。”江寒委屈。
“热。”
“哦……”
江寒委屈巴巴从温言身上下来,没过几秒,手又不老实摸上了温言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