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剔好的鱼肉还在自已碗里,他看了温言一眼,带点讨好地要将鱼肉夹过去。
温言将碗移开了。
“言言……”
“有点咸。”
江寒委屈:“不咸的,我都尝了。”
“吃太多了,有点腻。”
江寒呆了呆,回收筷子自已默默吃了。
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吃得多,饭后,天微微暗,有人提出散步消食,大家都没意见。
酒店旁边是步行街,超市商场较多,带队的老师要明天才能到,一群人心思活络。
从商场出来,从两手空空变成一人手里端着一箱酒,啤的白的都有,但算等竞赛完在酒店搞通宵聚餐。
酒店三层有大型游戏房,算是天时地利人和。
散步也没什么好散的,散到最后大家都散了,网吧的网吧,压街的压街,剩下的几人回了酒店打游戏。
江寒一路散得心不在焉,不时看温言神色,很平淡,看不出什么。
他还记着晚饭温言拒绝他的事。
所以几乎是一回到酒店房间,江寒就将人压在了门后:“言言……”
他呢喃着温言的名字,可是却说不出什么。
吃醋吗?
可是温言的样子不像。
温言吃醋他该高兴,说明温言……也有可能喜欢他。
可万一不是呢,他又问不出口。
这就有点像近乡情怯,江寒能感觉到温言对他的依恋,可是那个答案他不敢问。
怕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不断纠结,心里一团乱麻。
江寒十八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从没有这么矛盾纠结过,可一碰到温言,他就什么都变得小心翼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