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
问得很直接,每个细胞都透着万分的紧张。
温言坐下后打开空调,看了江寒一眼,过了几秒才说:“什么事?”
很平常的口气,像在问“今天吃什么”。
虽然预想过这种结果,但听到温言说“什么事”的时候,江寒还是感觉如一道晴天霹雳降了下来。
“言言,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昨晚我送你回来的时候,你_脚c a r a e l 烫_……你……”
江寒越说越委屈,你不准我上床,还亲了我……
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江寒说不下去了,可怜巴巴望着温言,眼里弥漫上委屈。
大狼狗的尾巴耷拉了下去,看得出十分难过委屈。
“昨晚我喝醉了。”温言说。
江寒幽怨地眼神看着温言,犹如像被妻子抛弃了的丈夫:“言言,喝醉了也不行,你要对我负责……”
温言转身,江寒看见了温言微红的耳梢,一股喜悦瞬间弥漫上全身。
他大步过去一把抱住人,蹭在温言耳边说:“言言,你真坏,骗我……”
温言脸颊也有些红了,任由江寒将他带到了沙发上。
江寒压着人,吐着气息说:“言言,昨晚你是不是知道?”
温言睡眠浅,哪怕喝醉了也不那么容易入睡,所以昨晚江寒亲他时,他是有感觉的。
温言红着脸不说话,江寒咬着他的耳朵说:“言言……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情意缠绵的低沉嗓音,江寒说起情话来会让耳朵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