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杨谦正帮着坐在轮椅上的林母分发碗筷:“言哥,你们来了,差不多可以开饭了。”
林父林母都是很慈祥的人,怕生怕怠慢了客人,不断招呼几人多吃东西。
有十多个菜,每道都做得很精致,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许是家里许久没这么热闹过了,林母抹着泪有些感慨:“林致没什么朋友,你们都是心善的孩子,不嫌弃肯来就已经很好了。我先替林致谢谢你们,把他当朋友。”
“我们是同学,”江寒活络气氛,“这都是应该的。”
“诶,你们多吃点。”林母往几人碗里夹菜,“好久没做了,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吃。高三了,学习辛苦,应该多吃点。”
一顿饭吃得融洽,吃吃聊聊了半小时,林母身体不好,吃了一点便休息去了,林父是请了假来的,赶着去上班。
最后就只有杨谦、温言、林致和江寒四人了。
毕竟是叨扰,几人饭后主动要洗碗,被林致给制止了。
“那里有水果,你们可以吃。”
客厅实在算不上大,人一多就显得有些逼仄了,桌上水果盘摆得很整齐。
三人待了一会,不好多打扰,便提出要告辞。
跟林母告辞,林母说要是不嫌弃可以多来。
几人笑着应了。
要走时,林致叫住了江寒,说了句“谢谢”。
走在路上,杨谦被一通电话给叫走了。
等公交车很冷,江寒打了车。
等车途中,温言问:“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