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烟花在夜空准时绽放,交织成了万千璀璨,江寒吻了温言。
赤忱的,热烈的。
“言言……我爱你。”
这个年纪说“爱”未免太遥远虚无,但江寒把满腔血爱意都给了温言,所有的悸动都为温言。
头狼一生只爱一个伴侣,江寒也是。
新的一年,他们相拥入睡。
第二天,天微亮,温言被痒醒了。
江寒用手轻挠着温言脸颊:“言言,起来拜年了。”
温言看了看窗外,有喜鹊在树上啼叫,楼下是小孩的吵闹声。
温言做起来:“几点了?”
“七点不到。”江寒宠溺说,“拜完年我们再回来睡。”
小镇的习俗是大年初一去邻友朋友家拜年,也不用多隆重,带点小东西去就行,图个好兆头。
温言坐起来,醒了会神。
江寒想要来个甜蜜的早安吻,被温言给推开了:“没刷牙。”
江寒呆了两秒,耷拉的背影起身去刷牙。
下楼去大堂吃早餐,桌上放了两个红包。
看见俩人来,江高坐在餐桌上说:“新年红包,一人一个。”
已经有许多年没收过红包了,这种感觉让温言有些新奇。
“谢谢姥爷,”他说,“姥爷,姥姥新年快乐。”
“老高、老周新年快乐。”江寒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