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寒看向温言手腕。
温言垂眸:“是脚绳。”
卧室的灯光是暖黄的,有种醉人的气息。
江寒蹲下身,将红绳系在了温言脚踝上。
一双红绳,锁一双人。
……
第二天温言醒时,江寒不在床上。
手摸到了脖子,带着一枚玉坠。
昨晚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脖颈上多了一片温热,江寒往他脖子带了东西。
莲花玉坠,他以前在江寒身上把玩过。
窗外阳光明媚,空气透着细细尘埃,温言安静看了会,起身下楼。
走到楼下,院门被推开了,少年踏光而来。
“言言,看我给你做了什么?”
——
——不走不可以吗,我还有折马没教给你呢……
盛夏聒噪,蝉鸣喧嚣,梧桐叶长得枝繁叶茂。
江寒带着一身玩耍过后的泥巴回来,脚还没踏进院门,就被从屋里出来的周雨喊住了:“又去哪疯玩了!一天到晚没个安分!”
鸡毛毯子落在身上,江寒一边躲一边用稚嫩的嗓音喊:“捉螃蟹!他们都去捉螃蟹了!”
“我捉的最多,晚上可以下饭了!”
“还不是我炒,这衣服又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