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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郝壮擦干净鼻涕,和江寒配合着上了树,

别看叫“郝壮”,其实郝壮并不壮,身材挺灵活,不一会俩人就已经爬到了树顶部。

温言在下面望着,阳光刺眼,用手挡着眼睛:“江寒哥哥,郝壮哥哥,小心点!”

“言言,在下面等着。”

这个季节枣树的枣子都成熟了,路边的野枣树,随便摘,也没人管。

江寒选了几个红大的摘下来丢了下去:“言言弟弟,给你吃。”

温言怕被砸到,缩着脖子躲:“直接吃吗?”

“擦擦就可以吃了……”

温言捡起来往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清脆甘甜:“好甜。”

“是吧,好甜,再给丢几个。”

树上在掏鸟,底下在捡枣。

不过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捉到鸟,鸟才出生几天,现在捉回家不容易养活。

江寒下来时,温言枣子已经吃了一半了,还打了个饱嗝。

“不要吃太多,枣子不容易消化。”

温言嘴里还嚼着一个,含糊说:“好甜……”

江寒也往嘴里丢了一个,没擦:“现在的最甜了,等过段时间就不甜了。”

温言忙说:“没擦。”

“没擦也吃不死人。”

江寒无所谓,郝壮还在望着树上的鸟,江寒拍了他一巴掌:“说了现在太早,别打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