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问什么,江寒带着人往镇上的医院赶去。
到了医院,清理了下。
万幸只是划破了小血管,看着恐怖,已经不流血了。
但位置在眼角,还是有些危险。
要是不小心伤了眼睛,那就是大问题。
医生给伤口清创消了毒,包了纱布。
全程,温言都没有哭,就只是听话地任处理,也没有喊疼。
江寒看得心疼:“疼就说。”
温言摇头,轻声说:“……已经不疼了。”
医生看见只有俩个小孩,便问:“你们大人呢,受伤了还是要告诉一下大人的。”
“因为太急了,还没来得及告诉。”
江寒站出来说,虽然嗓音稚嫩,但透着一股沉稳:“叔叔,我们身上没带钱,可以明天再带过来吗?您要是不放心,我们可以把校牌放在这里。”
许是看兄弟俩关系好,医生也没说什么:“不给也可以,回去后注意不要碰水,他是你弟弟?”
对外都是这么说,江寒也没否认,点头。
“行了。回去吧,不是什么大事。”
从医院出来,江寒总算放下心,捧着温言的脸左看右看了半天:“还好没破相,要不然就是丑娃娃了。”
虽然江寒不说,但温言也能感受到江寒刚刚的心急。
他戳了戳江寒的手背,低声说:“江寒哥哥,让你担心了……”
情绪低落。
他不想让江寒担心的。
江寒安抚地拍了拍温言的背:“不怪你,是他们找麻烦。”
语气柔和,但在温言看不见的角落,却目光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