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十几年活得散漫不羁,也从没对什么上过心,唯独遇到温言后,见不得人难受,见不得人委屈,更见不得温言哭。
护着护着,好像也成了自已的骨血。
“抱歉言言,不能跟你报同一所学校了。”
轻声的叹息。
温言在江寒怀里“嗯”了声。
江寒揉了揉温言的头:“r大,在你隔壁,我下课翻墙就可以去找你。”
温言没说话,过了良久,才喊了一声“江寒”。
哭过的缘故,嗓子还有些哑。
江寒应了一声:“我在。”
“……江寒。”
“我在。”
“寒哥……”
江寒捧起温言的脸,轻轻抚去眼角的余泪:“宝宝,不难过。”
“江寒,下次你再骗我就不理你了。”
江寒搂紧了温言:“嗯,言言,下次有什么不瞒你。”
温言碰了碰江寒被自已咬过的地方:“疼吗?”
江寒亲温言额头:“不疼。”
“笨蛋。”
“嗯,甘愿是你的笨蛋。”
奔波一路,加上刚才的事,俩人也有些累了。
晚上九点多,江寒抱着温言,共同进入梦乡。
翌日,俩人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温言从江寒臂弯里坐起来,摸到电话,接了起来。
对面没说话,陌生号码,温言以为是谁打错了,正要挂电话时,对面喊了一声“小言”。
听到这个声音,温言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