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不会告诉江寒自已每天都在想他。
明天早上得赶飞机,俩人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晚上,江寒压着温言喊他“江寒哥哥”,温言不肯喊,江寒就磨着人,他知道温言的每一处敏感点以及承受极限,所以很多时候想要听到的话都能听到。
但温言肯喊“哥哥”,却不肯喊“江寒哥哥”。
江寒对“江寒哥哥”这四个字有魔恋,每个人在这方面都有喜好,江寒对温言喊出的“江寒哥哥”毫无抵抗力,所以第一次不到十分钟。
但是温言几乎不喊江寒“江寒哥哥”,除了第一次和毕业的那个暑假,江寒逼过几次,温言被逼到哽咽,也不肯喊出。
江寒很少这样欺负温言,尽管后来经验充足了,江寒的前戏工作还是让温言感到这个人是很疼爱自已的,有时候急了,也从没弄痛过温言,明明自已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江寒的前戏,永远做得很足。
但有时候,心血来潮,江寒就想欺负温言,江寒“手段”很多,要真想听到,其实也能听到。
温言只有被欺负得狠了,才会喊“江寒哥哥”,但那个时候,也是无意识地喊出来,眼神涣散。
俩人的生物闹钟都很准,温言每次会提前起来给江寒准备早餐,动作放得很轻,没有吵醒江寒。
早餐很丰盛,天也还没亮。
江寒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温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
厨房暖黄的灯光,照在那个纤瘦的背影上,江寒目光柔和。
他起床走过去,蹲下身将温言脚踝放在手心里捂了一会,然后给温言换了一双拖鞋:“天冷,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