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队里能打电话的时间不多,温言能听出江寒每次都是偷偷给他打,所以温言很少会给江寒打电话,因为他不想让江寒担心。
有时候实在是太想了,也只会一遍遍地听录音。
胃疼发作那一年,温言一个人去医院,走廊人来人往,空气都是消毒水的味道,他的情绪忽然就绷不住了,给江寒打了电话,但响了两声,被他挂断了。
第二天,江寒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满身风尘仆仆。
也就是那一年,每当科队有什么任务,江寒都会积极参加,那个二等功,是他救了一个人换来的。
几分钟的告别,短暂到什么都来不及告别。
“有什么都要告诉我,不准瞒我。”
“好。”
开始进站,江寒从兜里掏出颗牛奶糖,放进温言嘴里:“宝宝,吃完糖就回去。”
细雨添愁思,自古总是离别多,温言目送江寒进站。
每次江寒进了站,总会招手叫温言回去,温言会听话地转身,然后在看不见了江寒的身影后,再走出来。
明明知道江寒已经走了,但他还是会在人群中去寻找江寒的身影。
他甚至不敢告诉江寒,他那么想他,他想他想到发疯,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已会这么想江寒。
但这次,江寒回了头。
温言像往常一样打算在机场外面坐半个小时再回去时,忽然被人抱住了。
熟悉的气息,他依恋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