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待产室破水时,温言呼吸明显急促,眉头深皱,医生和护士急匆匆赶进来,准备生产用物和产前准备。
“宫缩较弱,快!准备打催产素!”
当医生要推着温言进产房时,江寒握住了温言的手:“我要和他一起进去!”
医生对这种情况已经见得多了,快速说:“这不符合规定,请alpha在外等候。”
“我是他的丈夫,”江寒继续说,眼里满是疲惫憔悴,但语气透着一股坚定,一字一句说,“这一关,我一定要陪他一起渡过。”
“寒哥……”推车上的温言动了动,江寒立马握着温言的手,无比温柔小心,“言言别怕,我在这。”
许是看俩人心意坚定,医生破例了:“那行,你跟着我们进来换衣服。”
物品都准备齐了,催产素起效要一会,宫缩还不够。
等到宫缩规律的时候,因为前面开口时间太长,耗费了体力,胎头一直迟迟出不来。
“深呼吸,配合下一次宫缩!”胎头是生产最关键的,医生也急,“按照我说的用力,我们再来一次!”
温言浑身冷汗漓漓,死死拽着江寒的手,嘴唇咬得渗了血,江寒将手放到了温言嘴边,声音颤抖:“言言,疼就咬我。”
温言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不断深喘着气,身体痛到不像是自已的,肚子像有人在用力挤压。
当最强烈的一次宫缩来临时,温言无力哽咽了出来:“好痛……”
江寒心要碎,泪水落在温言脸上:“言言,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温言眼睛被汗水浸湿,缓慢地去寻找江寒的身影,江寒不断亲吻着温言:“言言……我们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