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讶吗?”
“那倒不是”温渲摇头:“只是觉得,你像是那种做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很好的,而且白哥也是先签约练习生再做演员的,感觉做唱跳还是很小众的一条路吧。”
白衡染停下筷子,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那个时候的事情了,只记得在在这之前,自己母亲就一心想让自己好好读书,让温定看得起自己,也连带看得起她,将来讨得温定欢心,能够从他那里继承明州的家产。但白衡染从来都是清醒的,他小时候一直生活在好赌的父亲的咒骂和懦弱的母亲的哭诉声中,他比谁都懂察言观色和利益至上的原则。他心里嘲笑他母亲的拎不清和愚蠢,温定这样能把事业做大白手起家的商人,有着亲生儿子,怎么可能轮到他?所以在有经济公司看中他的脸来签他的时候,他直接就答应了。他从来没想过要去从温家得到什么,但他仍然讨厌温渲,一直以来;他不喜欢在娱乐圈,但他仍然为了维护自己人设变成人人喜欢的样子,似乎是本能。
“没什么原因,那个时候年纪也小,就签了。”白衡染心里百转千回,也只告诉温渲这样一句话。
温渲点头,然后一拍脑袋:“你要不要喝奶茶?我去楼下买。”
白衡染看温渲眉飞色舞地样子还是点了头,他莫名其妙觉得他从来不喝的奶茶似乎值得一试的样子。
等温渲下楼之后,身边安静了下来,他看着冒着热气的火锅,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好像丢了理智。白衡染眉眼冷下来,他打了个电话:
“我在明得路这边的生活广场二楼火锅店,找人过来拍些照片,角度暧昧些,后面听我安排。谨慎点,别惊动他。”
白衡染看着温渲欢天喜地拿着两杯奶茶回来迅速挂断了电话。
温渲远远看见白衡染神色冷淡打电话,但过来后又恢复柔和。
“怎么了,白哥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