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渲想了想,给童宜瑜拨去了一个电话。

“温渲?”童宜瑜有些诧异, 这还是温渲进组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给她打电话:“怎么了。是表演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不是, 童老师, 我是为了一些私人的事情,很冒昧来打扰您。”

童宜瑜沉吟片刻:“我了解你,如果不是这件事对你很重要,你是不会为此来找我, 是什么样的事情?”

“童老师,我听司燃一直喊您童姨,我…想知道司燃之前的一些事情。”

“我与他的母亲相识多年,司燃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有什么想知道的?”

“童老师, 您认识姜承安吗?司燃之前认识姜承安吗?”温渲单刀直入。

童宜瑜听温渲提及姜承安不无惊讶:“认识。姜承安、也算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了, 前段时间还来看过我,就在你当时每天来我这里上课的那段时间呢。”童宜瑜回想起那天见到姜承安的样子,心里仿佛压着块石头:“他后来腿伤了, 已经淡出圈子很多年了, 你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他认识司燃?”温渲头一次不礼貌地没有回应老师的话, 而是进一步追问。

“认识,他们走的都是艺术的道路,姜承安天赋极高,才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蜚声四方的少年舞者了,他也算是司燃学现代舞时的半个老师了。”

“老师吗…”温渲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