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多次我都在想，是不是队长这个重任压的你笑不出来。”唐楚忽然有点煽情，她吸了口气，目光看向远处栋栋竖立高大的楼房。

这句话，唐楚说过的。

第一次说，是在夏衍当上队长的半年后。她以前其实并不怎么注意夏衍的，也是后来才发现，真有人跟机器人一样不容自己犯一个错误去没命的练习，当时一场小比赛的胜利都会很开心，而这个机器人只是安静的坐在饭桌子上，乖巧的听着他们的交谈。

那次，唐楚逮到夏衍问：“是不是很累？是不是队长这个重任压的你笑不出来？”

夏衍似乎安静了好一会，不是安静这个问题，他淡淡的看着自己，好一会扭开了头回道：“队长就是要扛起重任，天天嘻嘻哈哈像什么样。”

那句话真的吓到唐楚了。

唐楚也没想到。

平时怎么说，这句话也应该是她说，是教练说，而不是从这个队长口中亲口说出来。

夏衍也顺着目光看向远方，风有意无意轻抚着他的黑发，他声音依旧是没有什么温度的，“我以前根本笑不出来。”

他的家庭，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灰暗。

那么……

凄惨。

“现在挺好的。”夏衍没有笑，还是没有笑：“有人关心我，我也功成名就。”

又是一阵暖风。

“也有朋友了。”

“不怕我的那种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