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衍吐了口烟，“我撒谎了。”

兴许是觉得对话有些幼稚，时喻也没在接下去，而是呆呆的等夏衍抽完烟一块回包厢。

“其实秋水说的没错，你今晚有点魂不守舍的。”红酒的后劲在半根烟下肚有些蠢蠢欲动的错觉，夏衍的话也有些多了起来，可能不甘于对话终极在这时，也可能是在让此刻不让么安静。

这话时喻不太好接，酒精让他大脑变得迟钝，时喻有些支支吾吾：“怎么看出来的……”

“比赛结束了，你没去见你朋友。”夏衍嗓子有些沙，反而人气味很重很浓郁。

茶味混杂着烟草还有红酒醇厚似香甜的味道，让人有些陶醉和沉溺。

茶味清新的味道被压了很多，时喻这才想起，夏衍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理论比赛结束就该还给自己的。

但他一直穿着。

“没见。”时喻摸了下鼻子。

“为什么不见一面啊？他或许，挺想见你的。”夏衍继续说着。

喝了酒的缘故时喻一时迟钝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垂了眸，声音像是自言自语般囔囔：“我骗他了，他不知道。”

时喻眸色浅，睫毛也是，光一打照，就渡了层光，但现在他的光，已经很暗淡了。

“你怎么就确定他会在意？”夏衍按灭了烟，将烟头扔进垃圾桶。

“你抽好了？那我们回去吧。”时喻开始逃避，他无法叙述出口，无法在辗转的情绪中坚定。

太久了，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耀眼了。

自我怀疑，永远是失去光芒的前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