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衍面无表情的开着枪，他反复练习着同一个动作，几个键位加快速度，麻木的肌肉记忆强调着这个操作，恍惚间，秋水看见了俩年前他第一眼的夏衍。

那时候，他是一个真面瘫还麻木的机器人，睁眼练习的是他，离去练习的还是他。

似乎就希望猝死掉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转变？

记不清了。

不是突然转变，是一点点一点点的生气起来。

“我跟他的聊天记录断了。”青轴的按键声清脆快速，几个几乎没有时间差距的响起，就像是一场杂乱的伴奏，是人心思的线条绘画，错乱不堪，但却有序，“他没主动给我发消息了，想离开的不是我。”

是他推开了我。

虽然这场面很幼稚，但秋水怎么都笑不出来。

夏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有些烦躁，他感觉他在时喻那可能不重要。

“wc……”

尽管双池的震惊声音很小，但秋水还是注意到了，他瞪大眼睛转头就看见双池缩着不敢探头的身影。

秋水猛吸一口气去抓人，他盯着双池道：“你听见了什么？”

什么耳朵。

“没听见啊……”双池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