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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你拖到了老师打电话给我。”夏衍声音很凉。

估计是被夏衍的声线吓到,女人忽然哭了出来:“我想么?是我想么?或国走的那么早,丢我俩孩子,家里什么都没有,你现在还这样,我怎么活啊!”

“你自己难道良心不痛么?想想或国怎么待你的哇?况且要不是你,或国也不会走这么早!”

酒后迟到的眩晕击打着夏衍的大脑,他按了按大阳穴,出身制止:“艳姨!”

女人一愣,哭声越大。

夏衍呼吸有些沉重,“转过去了。”

那头女人忽然就不哭了,吸了几下鼻子,笑盈盈了起来。

等挂了电话,夏衍原以为会轻松一点,但没想到头晕耳鸣的感觉越加严重,想到自己刚刚发出去的消息,夏衍忍着难受拿过手机。

对面没有回复,只有自己的俩句话。

夏衍突然感慨自己没有全部发过去,而是让时喻先适应。

他也忽然有些在意了,时喻会不会在意他的家境?

能让温天齐舒扬有所顾忌的家庭,应该不会轻易接受他这种的吧?

他房间是有浴室和洗漱池但没厕所的,那天晚上艳姨同样打电话找他要钱,在他挂了电话后门外传来了石头的一声不好意思。

夏衍没动,紧接着又是一声真不好意思。

等他拉开门出来就撞上了石头那似笑非笑有些阴险有些可恶的表情。

石头也是慌了下,礼貌喊了他一声转手拉开门就进了单厕。

等夏衍出来时,长长一条走廊,他清晰的看见一个身影,傻乎乎的撞了下门边。

他不知道自己对话有没有被这位听见,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那天晚上没睡好。

后来,友谊赛那件事情冒了出来。石头那天晚上太怪了,夏衍偶尔留意了几眼就能发现石头对时喻的一些眼神和一些事情上的针对,可时喻好像没怎么发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