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衍带着笑意,时喻能想到他弯着眼尾勾着唇的样子。
嘶——
他现在有点想吻夏衍。
“嗯,真好听。”夏衍说道。
“我喘的时候更好听。”想都没想,时喻直接说出了口。
意思到自己那些危险想法一块说了出来,时喻愣住。
电话那头也愣了几秒,随后重重的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语气:“时喻,你是想让我生病是吗?”
“不想。”时喻刚说完,手机消息后知后觉的弹了出来,震得他耳朵疼。
时喻眯着眼,点开了常用的微/信,果不其然,红点还在刷刷的增加。
“等下啊,唐姐找我。”夏衍那边也有事了,电话没一会就挂了。
时喻低着头翻消息,右手冻得有些发麻,直到再次上了车,暖气灌入身体,他右手才缓缓恢复。
在一群关心的消息中,时喻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入了个小群聊。
名字是他们几个人的网名,他一眼就看见了俩个字:兔子。
群里面还没有人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自从把他拉进来才开始安静的,时喻想扣个问号,但太冷了,他关掉手机,把手缩回袖子里,没有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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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生病的不是夏衍反而是时喻,在经过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和中途的转机,到达他国的第二天,时喻光荣的因为水土不服发了烧。
病房里开了暖气,时喻因为发烧嘴唇烧的近乎有些干裂,他喝了点水,又继续睡,睡的有些昏天黑地。
深夜三点,时喻烧才退了一些,清醒且恢复了些状态的时喻蹑手蹑脚的从病床上溜下来,翻出了自己带过来的密码箱,从里面将夏衍的战队服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