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的破镜重圆梦估计要碎。”他身上带着酒气,步步紧逼地戏谑着,“阿野,你太急了。急着从我这里离开,急着和我撇清关系,甚至连我的信息都敢不回了,你这样做,我很生气。”
“你说,我怎么能让你如愿呢?”
牧星野眼睛被铺面而来的酒气熏地通红,他顶不住万顷的压力,但脊背仍挺得笔直。
“我会把钱还你,”他说,“尽快还你。”
他已经退到门边,微一偏头,墙上的白色服务按钮就在手边。他知道何经理的意思,对方大概以为牧星野被客人看上了,怕他应付不来,暗示遇到危险可以求救。
可是何经理不会知道,这个按铃牧星野按不下去,这个客人他也得罪不起。
“6年内还完钱,你就能离开是吗?”万顷停下,看着他,重复两人心知肚明的事实,“还有一年,还差20万,你打那么多份工,忙得过来吗?”
然后又笑,带着嘲弄的轻视和轻佻:“还是你忘了,做我的助理才是你的本职工作?”
“合同里怎么写的?哦,想起来了,”万顷不怀好意的嗤笑一声,“你要做,一切我要你做的事,除了——”
他低头看一眼已经拉上的裤链,那里还没有消下去,嘴角轻撇,腔调放荡且意味深长,“除了做这个。”
万顷耐心告罄,身躯猛地压过来,纵然牧星野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被推得砰一声撞到门上,后背和胸腔立刻传来破碎的痛楚。
他身上全是伤,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再来一次,但他知道今天不能善终了。
万顷也没留力,他今天势必要逼牧星野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