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顷这人外表一点也看不出来,私底下可真是够变态的。”
……
牧星野看言和刚才还算舒缓的面色突然又变得紧绷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刚想开口说话,又吓得噎了回去,讪讪地笑。
但不说话气氛又太诡异,牧星野不想浪费和言和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鼓了鼓勇气找了个话题:“言哥,你什么时候买的这里的房子?听说这里很贵哎!”
说完,又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有些懊恼。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沉默了一晚上的言和突然开口,没接牧星野的话茬。
他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眼下正慢慢喝着,也不看牧星野,就好像随口一问,你答不答他也无所谓。
牧星野没料到言和会问他,怔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立刻将脊背挺直了,认真坐好,像被抽到背作业的小学生。
“言哥,我现在晚上在酒吧做调酒师,你知道的,我有高级调酒师证书。白天在马场教马术课,是三个小朋友的教练。我今天休班,两周休一次,比以前打零工好多了,收入也稳定。”
言和当然知道,牧星野从小就喜欢打马球,后来又爱上调酒,没想到这两个爱好竟能成为多年后他赖以生活的一技之长。
“我现在住在白沙河小区,就是靠近北面山脚那一片老小区。你还记得吗?我们很久之前去过那后面的山上参加过越野马拉松。我崴了脚,要不然肯定能拿到青少年组前十的。”
……
他一说起来就停不下,工作中遇到的朋友、有意思的事,像是要把这5年的行程和变化都要事无巨细地说给言和听。
唯独不说他受过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