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界,就很难来去自如。
但是……但是太想要了。
想要他!想要牧星野!五年来每天每夜都想!除了他,别人都不行!
在牧星野勇气用尽之前,在他的唇要离开之前,言和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颈。
酒意在胸腔里炸开,混杂着汹涌的情绪,喷薄开来,让人红了眼,呼吸也乱了套。他把怀里那人压进被子里,也压住那人还想要试图逃开的动作。
“惹了事,就想跑?”他在那人耳边吐息,浸润了酒精的嗓音哑得不像话,每个字都带着能将人打碎的力量,要将牧星野溺毙在这片全是言和气息的深海里。
牧星野像一个四肢被钉住的饼干人,一动也动不了,被一座山一样的言和压实、压扁、压得喘不上气来。
吻来势汹汹,掠夺着他的唇齿、脸颊、眼睛和耳垂,言和仿佛要把这五年来的欲望和不甘都集中到一起,什么也顾不得了。去他的理智和越界!去他的关系和退路!去他的那些所有挡他路的俗世尘嚣!
他也放任他哭喊、求饶,吃下他的眼泪,啃咬他腻滑的每一寸肌肤,看着他疼,看着他笑,看着他沉沦,看着他红着眼唤自己的名字。
言和通红的眼底,只倒映出身下那一个人。
是他的阿野,也是他的一切!
就这样吧,永远不要醒来,也永远不要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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