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谁呢!”言和冷哼一声,低头就去咬他耳垂。
看似动作迅猛,牧星野下意识要躲,但落在耳垂上的力度却温柔,只是痒,像羽毛扫落,带着虔诚的热度和珍惜,让人很快便放松下来。
言和做足了前戏,一寸一寸地亲吻他,唤他的名字,在发现他有一点点异常时说“别怕”,说”我在“。
既然这次要成功,那就尽全力吧。
言和知道,这是最后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如果成功了,那么他就能把牧星野彻底带出泥潭。
这几个月,两个人做了很多事。言和带他去了自己的学校,还有住过的房子,吃过的地方餐厅,露营的海滩……他们几乎重温了一遍言和在国外的生活和学习轨迹,用以填补两个人错过的这五年空白。
唯有剩下这一件事,次次点到为止。
两个人的衣服扔了一地,牧星野终于在言和的温柔和溺爱里沉沦,意识昏沉,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可以了,言哥……”
被进入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和窒息,牧星野来不及惊惧,随后就被言和密集涌来的吻拢住,他亲他的睫毛、眼皮、鼻尖和唇角,最后落在他皱起的眉头上。
“阿野……”言和喊他,吻他湿润的眼角,在确定牧星野完全适应后, 便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他胸腹上,温柔地想把他揉进自己怀里,下半身却沉默地动作,把人撞得五脏六腑都要跑出来。
“阿野……”他在他耳边呢喃,“我爱你。”
爱你的喜怒,也爱你的哀乐,爱你的无瑕,也爱你的伤疤。
牧星野是第二天早上被饿醒的,言和仿佛掌握着他的生物钟,人一醒,冒着香气的餐盘就被端来,放在了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