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究竟是代表政府还是代表他们个人？如果是个人小团体，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出售技术？”下来之后，刘一九就问刘素学。

这事情，他以为刘素学清楚。

结果对方只能摇头。

貌似，刘素学都不知道他究竟是代表着私人小团队还是政府，或者是他个人。

毕竟，谈的东西太多了。

“你之前不是跟着他到了全国各地溜达了一圈，究竟去了哪些地方？涉及到哪些装备？”经过刘一九提醒，刘素学还真的想起了一些东西。

“他一开始带我去的，都是一些并不是太重要的地区，很多都是停着那些换装下来的就装备的地方。当然，现役的，也是一些落后的。先进的坦克什么的，就连t64以及t80，都是说不卖的。”刘素学猛然说道，“就连我想要去哈尔科夫坦克厂，他都是没有同意，也是后来，我对他之前提供的都是都不是很感兴趣的时候，才带我去了那边，不过也没有深入去了解里面的情况。”

刘一九听到这样的解释，顿时也就明白怎么回事情了。

“他能够卖给我们的东西并不多，这不是代表政府，虽然跟我们谈的很多东西都是要政府才能做决定……”刘一九显然是猜出来了科维洛奇的目的。

拖着，谈别的他不能做主的，然后漫天要价，这样就逼着他们只能选择可以谈判得拢的。

“他不至于吧？”刘素学有些不相信。

“但凡是先进一点的东西，他敢卖什么？而其他的人，可是什么都敢卖。敢卖的，证明他们能够搞到手中的东西！就如同那个184近卫重型轰炸机旅的埃塞基夫斯基，可是连图-160都敢卖！”刘一九拿出了证据。“他在乌克兰究竟是什么身份？”

“国防部副部长。”

刘素学一说出来，顿时也就明白了，对方真的是跟他们搞着玩意儿的。

“他手中应该控制的武器装备不多，尤其是184近卫重型轰炸机旅，那可是属于苏联军事委员会管辖，而不是乌克兰政府。他能够搞到的，也就是乌克兰能够处理的东西，只有之前换装的，以及现在乌克兰的地方守备部队。”刘一九深呼吸了一口气。

这货简直是太过不要脸了。

忽悠，绝对的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