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过去,沈家终于决定将沈年送往英国。
他要走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我换了新买的衬衫裙和红皮鞋偷偷摸摸去送他,雨水把我从头到脚打湿。
看着他沉默地走进机场洗手间,我跟上去,在里面堵住了他。
我抓着他的手臂想向他解释,他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直到洗手间里的人都跑净,他把我推进一间隔间,我看着他反手落锁。
沈年的攻势凶狠,我的挣扎显得不堪一击。
“顾笙。”我仍记得他这样叫我时,颈间凸起的青筋。
那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压抑愤恨,那种语气,恨不得将我杀之而后快。
“顾笙,你现在才是真的可以报警。我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等你带警察来抓我。”
等一切结束后,我衣衫不整地瘫坐在马桶上,听到他这样说,他当时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有人从我心上开了一枪。
我摇了摇头,想说是我自愿的,他却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