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约翰来说,这也是一个新的挑战。
不过考虑到将来回到纽约后,要为自己的医院进行装修等事宜,约翰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每天花费心思回忆前世医院见到的种种设施,对外科楼进行改造的同时也琢磨着是不是该搞个手术管理制度之类的东西出来……
不知不觉间,柏林大学的新学期就要开始了。
学校最后给约翰安排的是两门课程:生理学和外科学。然后约翰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事情:作为一名教师他上外科学课程的时候,下面坐着的很多人可能是他来柏林后认识的朋友!
这个有意思的情况,让约翰心中偷偷直乐。
“好机会啊,好机会!”
想到这一点之后,约翰无数次这样告诉自己。
纽约的那栋大楼明年年底就可以竣工,而等约翰回去之后就会进行装修直至开业,这就是说约翰需要大量的医师填满那栋大楼。而美国医学院的现状决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约翰霍普金斯医学院成立之前不会有什么好学校,也就意味着1893年之前美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医学院,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好的医师来源。
历史上美国的优秀医师要么是移民,要么是本土医师留学欧洲归来。所以如果要在这个时代给自己纽约的医院招聘员工的话,德国无疑是个好地方。至于说柏林大学的话,美国的留学生有一半会在柏林大学就读,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吗?
因此对于自己教授的这两门课程,约翰那是相当的重视。
外科学自不必说,约翰已经打算趁着做副教授的时机,在最近的一两年之内多拿出点儿基础理论方面的东西,比如说体液、输血、代谢与营养,甚至休克等方面的理论,至于说生理学的话内容就更多了……正好他一直都和生理学实验室有合作,绝对是个很好的机会。
一两年的时间,足够他拿出很多东西了……
……
这一天,约翰刚刚从二楼的施工现场回来没多长时间,一个护士便敲开了他的房门:“亨特拉尔先生,您的信件。”
“放在桌上吧,谢谢。”
正在埋头为明天第一节课备课的约翰没有抬头,随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