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伸手抓住他，可手上却是空空如也。

第4章

江淮得到外婆病情好点就回学校去了。

纪衍早早地就回了学校。

纪衍似笑非笑地看着宋也：“小宋，一个月的假怎么回事啊。”

宋也干笑了两声：“衍哥，你以前都是一下请十天半个月的啊，你忘了吗？”

纪衍挑了挑眉说道：“忘了，对不起。”

宋也：“……”这都能忘，还有对不起就对不起，为什么要这么拽？

……

纪衍坐在位置上无所事事，侧着脸看着江淮的侧脸，他开学的时候特地交代了他爹，让江淮和他坐一块儿。

江淮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挑了挑眉：“怎么。”

纪衍笑了笑：“江淮，你成绩好不好啊。”

江淮没什么表情，舔了舔唇：“嗯。”

纪衍凑近他：“那我可以问你问题吗？”

纪衍其实就想测试测试他对他的接纳度到了什么地方。

江淮有些愣了神，纪衍的眼睛很干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额头有些刘海，显得很漂亮，直面人心的漂亮。

江淮喉结滚动了下：“想问什么？”

纪衍开心地拿着习题指给他看，江淮直接给了他几个公式，一下把题目简化了很多。

纪衍一下就一些气馁了：“江淮，你说我这个成绩还有救吗？”

江淮笑了笑：“这得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