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爷爷才不是。”杨蕙如瞪了一眼杨帆。

看着两人掐来掐去的，杨平川就满脸的高兴。“杨帆说得对，谨遵师命，那是孝；喜欢漂亮的女人，那很正常，杨帆没说错，当年你爷爷我，也称得上风流二字。只要风流不下流，有什么问题呢。”

“爷爷……你……”杨蕙如那个无奈，扯着扯着，就到女人身上去了。

“阿如，你先出去，我和杨帆说会话。”杨平川笑完了，收敛笑容，对孙女杨蕙如道。

杨蕙如站起身走了出去，不知道这老爷子怎么想的，这么高兴干嘛？

看着门关上了，杨平川意味深长得问杨帆：“孩子，你老实说，我还能活多久？”

生老病死，对这样的老人来说，已经不是完全不能讨论地问题，杨帆想了想答道：“十年。”

“我不希望你在敷衍我。”杨平川那双深陷的眼窝盯着杨帆，真诚的不掺杂任何杂质。

杨帆肯定地摇头：“我没必要用这种事开玩笑。”

“好，我信你。”杨平川继续说：“我也不是贪恋人世间的日子，也不是怕死，只是还有几件遗愿未曾了却，就算死了也不瞑目。”

看来这老爷子也挺看得开的，也不需要杨帆再去说什么了。

说到最后，杨平川丢下了一句话：“杨帆，以后遇到难题了，你来找我，混了大半辈子，至少在整个星海市的政商两界，还是能说得上几句话的。”

杨帆没有客气：“以后少不了麻烦杨老。”

从医院里出来，杨蕙如一直在问杨帆刚才她爷爷都对他说了些什么。

杨帆笑了笑，模棱两可的回答：“你爷爷说，她这个孙女，就是欠收拾，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让我不要手软；还说，男人要爷们一点，遇到中意的女人要早点下手，普通的方法没用的话，直接来硬的强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滚，狗嘴吐不出象牙。”杨蕙如笑骂着坐进车中，开着车将杨帆带到了星海市郊外，一处空阔的场地，这里人烟稀少，适合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