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安头皮发麻,心里更是烦躁,一脚踢翻的椅子,心道:“捏,捏个屁,老子又没做错甚么事!”

宋母也琢磨出气氛不对,轻咳一声,道:“平安,今天就让薛铭睡你那屋。”

“阿母,你不晓得他……他……”他摸老子!

锐利的目光在薛铭的一声轻笑中收回,透明的冰棱在他掌心碾成粉碎,后又极具耐心逐个将手指撑开,那星星点点的冰粉落地的瞬间便消失不见。

他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愤怒,同时也让宋平安烦躁起来,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只想把他踹到在地上,使劲的踩,使劲的踹,最后让他头破血流这才解恨。

忽然薛铭沮丧的叹了一口气,倦意地按着眉心,“婶子,你就别为难平安了,我睡外头就成,也就是蚊子多点,男人嘛,忍忍就过去了。”

他故意把“男人”两人咬的婉转,带着暗示的意味。宋平安哪里听不出来,脸色阴沉瞪着他,一脚踹在了土墙上,墙灰簌簌地落了他一鞋子。

宋母瞧着自己暴脾气的儿子,略带着抱歉地说:“我再说说他,你别在意。”

宋平安咬牙切齿地指着薛铭:“睡,睡,你来睡,老子今晚上弄死你活该!”

“随便你怎么弄!”薛铭一口应下,脸上克制的极好。

宋平安又是一肚子闷气,气冲冲的走出客厅,怨气地盯着敞开的大门,就剩没一把啪在自己脸上,痛骂自己不长记性。

他前脚出来薛铭就跟过来,此时他裸着上身,随着手上的动作,腰韧性的起伏有劲,让薛铭移不开眼睛。

宋平安闷头到了厨房,出来时手里就多了一把刀,气汹汹的冲他砍了两下,推开了里屋。

薛铭对那把刀倍觉亲切,见着他猛地一挥臂,刀就卡在床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