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后出了门,宋母也起的早,抬头就见着一个黑着脸,一个眼眶青紫,“你们昨夜打起来了?”

宋平安把地上的红薯藤抱到一边褪皮,薛铭则点点头,又紧巴紧巴的往他身边凑,态度诚恳向他道歉:“昨夜的事是我不对。”

宋平安把拔下来的红薯叶子丢在一边。

“要不你在对我的眼睛打一拳,凑一对?”说着就把自己另外一只眼睛凑了上去。

宋母在一旁看着他黑肿的眼睛,心里头过意不去,“薛铭呐,你这眼睛有没有事啊?”

“没事婶子,是我昨天太不像话了。”薛铭捡起一根红薯藤学着他掐着红薯藤。

昨夜确实他没有控制住,把欲放在了第一位,没注意到他的感觉,后来又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这顿打他受了也是应该。

宋平安是个小处男,激情澎湃的时候就会去院子里拎桶子冷水对着头浇下去,天气冷的时候就会硬抗,昨夜的事情对他而言太过震撼。

准确的来说他在害怕,这和半个月前的那场梦大径相同。

他扔下手里的红薯藤拾掇好自己,背着锄头出门,薛铭追了两步又停下来,觉得自己该给他一点时间过渡过渡。

两人不可能无端就打起架来,宋母去拿了一个布巾递给他,“敷敷,肿得有点厉害。”

布巾有些凉,贴在眼眶正好震住了那股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