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顾景源嘴上虽然嘲笑着,心里的静湖却吹起了波澜,由着他把自己的情.欲塞在自己大腿间。
醒来时大腿间的东西已经不在了,他竟生出了一阵空虚,听着窸窸窣窣的翻书声翻了个身。
“醒了?”仲霂尘将书放下给他掂了掂枕头,“起来吗?”
“嗯!”顾景源撑着起来靠在床头,翻了翻他搁在床头的文件,仲霂尘双手枕在脑后,在他要收回纤细的玉指时捉住他的手腕,吻上他的手心,舌尖理着他的纹路,带给他不与明说的酥麻。
从手心一路辗转到了手肘,顾景源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手腕反转手肘用力便抵住了仲霂尘的牙关,而仲霂尘趁势咬住他的手肘。
“你……”没想到最后吃痛的是自己,顾景源有些微恼。
“自然醒也会有起床气?”
顾景源懒得同他纠缠推开他起身,仲霂尘看着他的背影发笑。
屋内窗户微敞,微风由着空隙吹动着窗帘,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着他,赤足向窗户那处走去,仲霂尘拿出遥控器为他拉开窗帘。
拉开窗门,风吹进他的浴袍内带着一丝寒意,撑着栏杆往下望去,楼下竟是一院玫瑰,院子角落一棵苍老的玫瑰树,只有点点新绿。
不知是因为冷空气还是因为那棵玫瑰树的原因,顾景源的身体微微颤动,一双手突然给他披上一件西装,弯腰将棉拖鞋放在地上,语气强硬:“把鞋穿上。”
“仲霂尘,你到底是谁?”他不可能忘记,这院子的布局和前两个空间是一模一样。
仲霂尘蹲在地上不语,捏着他的脚踝道:“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