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吐完了,终于不再吐了,严小开才开始收拾。
这个时候,你要问他,什么样的女人招惹不起,他肯定想也不想的告诉你: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问他,男人什么时候最苦,他肯定也是想也不想的再次告诉你:伺候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再问他,今晚还想不想办郑佩琳?他也必然会是想也不想的告诉你:龟孙子王八蛋加十三点才想在这个时候办她。
(笔者认真的思考过他的答案,觉得很有道理,因为哪个男人都不希望在接吻的时候被喷一嘴的呕吐物。)
严小开是理智的,也是心软的,但理智加心软的男人是注定要受苦的。
这个晚上,他就真的像郑佩琳的爸爸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服侍在床边,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对了,为了让她感觉舒服些,严小开还替她按摩胸部。
严小开,大好人嗱!
……
第二天。
郑佩琳醒来的时候,天才刚刚有点蒙蒙发亮。
张开眼睛的时候,她第一感觉就是头痛,仿佛要爆开一样的疼。
“嗯!”剧烈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去捂额门,只是把手抬起来的时候一阵凉意把她给吓了一跳,另一只手往身上摸了摸,顿时心里就一阵挖凉,因为自己竟然是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我被人……那什么了?
这是郑佩琳清醒后的第一个反应,慌乱的双目赶紧的打量起周围,发现这并不是在酒店,而且也好像不是在别人家里,因为这房间虽然有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