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舟拉回思绪,笑着看向荀杉墨:“哎,弟弟。”
荀杉墨炸毛:“你才是弟弟。”
池舟舟笑着一手撑起脑袋:“哦?那我们峰还剩两个名额可以一起去奥运会呢,弟弟来不来?”
荀杉墨:“……”
荀杉墨咬牙切齿地梗着脖子:“我去!”
池舟舟笑得直不起腰来。
好半晌,她看向荀杉墨状似无意:“我觉得晏缺还是蛮关注你的。咱们俩论剑台上打平手那场,他看着你笑来着。”
荀杉墨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傲娇毛病又犯了:“切,要不是你耍花招,你未必能在赤霄手里走过三招。”
池舟舟做个鬼脸:“你去外面谁要跟你正面耿直刚啊,出去了别拖我们后腿!”
荀杉墨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道:“我论文已经交了,某些人写了个框架还在沾沾自喜教导别人,出去了别拖我们后腿。”
池舟舟又觉得这人挺欠揍了。
……
*
一晃过了第三轮考核。
池舟舟觉得自己整个人瘦了一圈。
这期间,她偶尔也会在大半夜,从窗边树梢上抓到默默坐着的晏缺;或是哪日下雨,不小心在金玉峰的哪个池塘边打盹,再醒来就能看到这人撑着伞默默站在她身边。
池舟舟往往是将感动在沙雕中掩埋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