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露出得逞的笑容，转过身，忽的一瞬那外面有人跑过，原本站在原地的平儿已经口吐血沫，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知意。

“小姐…是厨子，是厨子做的。”

她这话说完，整个人直直地往地上倒去。知意都还未反应过来，那血已经漫了些许，她这才醒过来急忙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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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儿死了。

不听聘升少爷的话，都得死。无论是之前的小莲还是现在的平儿，都是违背了聘升少爷的话，才落到如今的田地。

张三熟练地使用着刀，将肉与骨头分开，手脚利落。

他觉着庆幸，只有自己听聘升少爷的话，小心翼翼的知府里做着内应。想着自己会因为这一阵的听从而被聘升少爷奖赏一番，他就觉得高兴，边哼着街角青楼里角儿唱的曲，边将那些肉一点一点剁碎，放进锅里面。

不一会儿就煮出了白沫。

他舀起一勺汤，吹了吹喝进嘴里，肉的鲜味蔓延在嘴里面，好像还有淡淡的甜味。

不对……

张三发觉的时候已经晚了，那一口汤早已经咽下了肚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大肠都搅在一起，格外的疼。他咳嗽一声，唇齿间忽然变得腥甜。

他瞪大了眼睛，还未想通自己怎的得罪了聘升大人就直直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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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意推着顾衍到膳房的时候，膳房里无人，两人觉得奇怪，对视一眼，知意立马察觉到了不对经，急忙走进去。

那厨子已经倒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像是瞧见了何不可思议的事儿。

顾衍进来时问：“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