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那野猫在享用时那草里忽的冒出亮着的两点。顾衍瞧清了那是只蛇,那蛇吐着芯子,直起身忽的一窜直接咬在野猫脖颈处,接着就紧紧缠了上去。
随即便是野猫惨叫声儿。
顾衍觉着有趣儿,趁着那蛇无暇分心,自己便推着木轮向前,伸出手,快准狠便掐住了蛇的七寸。那蛇不甘心,身子同尾巴顺着顾衍手臂缠。
他冷哼一声,瞧着那蛇像是在瞧着死物,从一旁找了石头便直接砸向蛇的头,一下两下三下。
这动静在黑夜之中清晰。
————
知意沐浴之后换上了常服。
那套婚服也就那么毁了,她想着还是得找人仿制一套放在府里,这么好的针线图案可得传着。更何况顾聘升这么个人可不值得自己丢了这么一套,她还嫌脏,所以才沐浴更衣后回了顾衍的院儿,在那木床边坐着。
等着顾衍回来后便瞧见知意也不知从哪儿找的书本瞧着,那腿还翘在了挡板之上,看着好不闲着。顾衍进去时便咳嗽了声,知意闻声抬眸瞧了他一眼,姿势没动,“回来了?”
顾衍“嗯”了声,合上了木门。
虽说出了顾聘升这档子的事儿,丫鬟些还是不忍搅了两人的喜庆,便都没在院儿里守着。这也倒方便两人自在一些,知意也没了先前的那股子可怜劲,便瞧着从顾衍屋里搜出的话本,便道:“你那哥哥是想杀了我嫁祸给你,只是被我反着砸了花瓶,你也来得巧这才没中了他的手。”
只有两人,顾衍也闲得在那四轮车上,便直接站起了身,觉着自己身上婚服厚重便脱得只剩内衣,在一旁拉了见蓝外衣套上。他“嗯”了声,道:“终究还是沉不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