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将一份资料,交给了时英钟,大声道:“这是郭士广犯下的罪状,你把他给擒下,押回去吧。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是沈羊市的公安局局长了。”

这份资料,是霍青念,郭士广一句句写下来的,全都是郭士广这么多年犯下的累累罪行。那些警员们听得,也是心惊肉跳的。等到写完了,郭士广又签字画押,咬破手指按了手印。噗通!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眼睛发直,嘴角吐着白沫,竟然羊癫疯发作了。

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霍青又伸手一指白岩森和白岩树、白小飞,冷声道:“他们跟郭士广勾结,一起来陷害我,你把他们也一起带走吧。”

“啊?”

白岩森和白岩树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道:“霍青,你……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事儿要是让我大哥和静初知道了,他们指不定会怎么伤心……”

霍青上去就是两脚,骂道:“你还知道他们会伤心?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好吧,你把我们给带走吧。可是,小飞还小,你把他给放了吧?”

“霍青,我是无辜的……是我爹、我小叔让我这么干的,我做梦也没想着跟你作对啊。”白小飞不住地央求着,把白岩森和白岩树都给出卖了。

白家人,就是这样了,霍青还能指望些什么吗?他摆了摆手,就把白岩森和白岩树给带走吧,至于白小飞?今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连白岩森和白岩树都守不住白家的生意,靠他,更是白扯。

咔咔!时英钟给郭士广、白岩森、白岩树戴上了手铐,喝道:“带走,咱们回警局。”

“是。”

这些警员们又不是傻子,连老大都让人给擒下了,他们还能再说别的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跟着时英钟一起,将郭士广等人给押上了警车,一起走掉了。白小飞瘫倒在地上,不住地喘着粗气,还没有回过神来。

霍青踢了他两脚,骂道:“还不滚?你是不是也想进去啊?”

“滚,滚,我现在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