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宁是第一次没错，可也算是见识过这种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的，她就没见过这么不是人的男人。

“这才哪到哪儿？”苏文浩微微睁开眼，眸子一道亮色闪过，似乎拉着窗帘有些昏暗的睡房，随着苏文浩睁眼，都一道光亮闪过。

柳宁微微眯着眼，没有注意到这个亮光，即便她注意到了，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只可能会认为自己太累，眼花了。

身心升华后给苏文浩带来的感觉，可不仅仅只是实力的提升，其中还有心境的一种圆满。

苏文浩是有心魔的。

或者说，是人都有心魔。

最直观的说法，只要一旦你有遗憾，那就可能成为你的心魔。

苏文浩的心魔有不少，但比较重要的几个，肯定包含了柳宁留信离开那件事，这是毋庸置疑的，这么多年了，苏文浩曾经一度认为自己放下过，或许在某个阶段他真的放下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魔渐渐成型，放下的情感又捡了回来，一直隐藏在潜意识的深处。

平时感觉不到什么，也不会对苏文浩有太多的影响，但等苏文浩修炼到一定的阶段，心魔就会成为他的阻碍，成为他的瓶颈，不仅是修炼的瓶颈，也是心智的瓶颈。

所以，柳宁的第一次给苏文浩带来的好处，远比苏文浩想象的要多得多，虽然他自己也不太了解其中的东西，毕竟没人教导他，可他知道，今天所得到的东西，令他很满足。

所以满足之后的苏文浩，间接的对身边这个女人，也格外的温柔和喜爱。

苏文浩搂着她，手掌划过她胸口不算特别大的蓓蕾，笑着说道：“这才哪到哪儿？要不是看你第一次，我能做到明天，你信不？”

信你个鬼。

柳宁愤愤抬头，瞪了苏文浩一眼：“你想我死么？”

虽然不信，但她确实能够感觉到，苏文浩今天没有尽全力，一天一夜是有点夸张了，但做到中午，也就是再坚持几个小时应该是没太大问题的。

现在柳宁就感觉自己要死了，更别说再做几个小时，那绝对是没命去享受了，剩下的只能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