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秦杨想问题确实很全面，也很长远。

庄菲菲一撇小嘴，又拿指头戳了他脑门一下，鄙视道：“说你笨一点都不假，话说，如在当下，你就没听说过‘稀释’一说吧？”

“稀释？”秦杨还真没关注这个词儿。

庄菲菲摇了摇头，一副你真没见识的样子，旋即，很老师的清了下了嗓子，伸出一根手指，道：“举个例子，你在超级市场里，买洗衣液的时候，应该有很多选项吧？”

“这不废话嘛！”秦杨没好气道：“这都什么年代了，除非独家配方，否则哪有垄断一说？”

“不许插嘴！”庄菲菲瞪眼道。

秦杨嘟哝道：“我倒是想了，可你不让。”

庄菲菲气个不行，算了，打他也白费，谁让这色狼本心就这么坏呢，索性道：“这么跟你说吧，连卖洗衣液的厂家都能想出‘可选性’的重要性，你这么一不算太笨的大坏蛋，难道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吗？”

秦杨明白了，却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主打驻颜丹，而一颗卖起来很贵，绝大多数的人都买不起，所以，分‘效果’消稀释，然后以不同的价格，卖给不同的人群？”

“对，就这么简单！”庄菲菲一摊小手。

秦杨沉吟了下，道：“还是不行！”

“为什么？”庄菲菲奇怪道。

秦杨道：“小傻瓜，你想问题太简单了，嗯，这么问你吧……你觉得，若想做好一个品牌，什么最重要？”

“疗效！”庄菲菲道。

秦杨摇了摇头，道：“这虽然很重要，但不是核心问题！”

“那你说是什么？”庄菲菲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