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我才不打呼噜呢!”刘涛气鼓鼓瞪他一眼,“我记得好像有人替我掖被子,然后,然后……”

“我有替你盖被子,然后就走了,前后不超过一分钟。你是不是做梦了?”

是梦吗?

刘涛不太确定。

那晚兴奋过头喝到断片,次日醒来后头昏脑涨,好多事情想不起来,脑海中残留的模糊记忆告诉她,她和麦小余在床上似乎发生了点什么。

可她身上衣服完好,虽略有凌乱,但绝不是外人帮自己穿上。身体也没什么异样感觉,更重要的是她还是完璧,床上没有血迹。

种种迹象表明,两人之间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只是她和麦小余在床上激吻的模糊片段总会出现在脑海中。

吻了没有?

如果没有,我为什么总会想起那个片段?

如果吻了,为什么什么事都没发生?

难道真的是梦?

那种羞羞的梦?

求真相未得,疑惑反倒加重,刘涛一头雾水的离开。

她今晚注定不可能从麦小余口中得到只言片语,抛开麦氏行骗守则第八条不说,麦小余现在最关心的,是如何补齐宋妈手术费缺口,男男女女那点事他暂时没心情。

昨晚从伍国栋口中得知,两个月前宋妈病情突然恶化,好在死要钱的万恶美帝对得起他们的医疗水平,几经抢救宋妈总算化险为夷。

目前宋妈还需要进行一场手术,手术费及术后医药费保守估计尚缺二十万美元。考虑到后续医疗费,伍国栋这才决定卖掉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