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老婆接手自己的活，他走到旁边接通手机。

手机里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老邹吗？”

“是我，你哪位？”

“我是赵刚，杠头。”

听到“赵刚”，邹大同没印象，可是提到“杠头”，他立马记起来了：“杠头？是你！你现在在哪儿？这些年过的怎么样？还在北京吗？”

“我还好，在平谷做大棚生意。前段时间我接到麦子的短信……”

“麦子现在改名麦小余，但他还是以前的麦守正！”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你不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了……”

……

“老板，给我装三斤橙子。”

一家水果店前，刚下班的中年妇女冲店老板吆喝道。

店老板似乎没听到，坐在那里发呆。

“老板，老板，我要三斤橙子。”

“你发什么呆呢，我说我要三斤橙子。”

中年妇女喊了几遍，看到老板一直没反应，骂了句“有病吧”，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