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山水画中的如玉美人,说的就是这种。

上半身披着一层薄薄白色被子,露出细嫩白皙的肩头,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就这样一个看似应该是温婉性格的如玉美人,本应是漆黑如墨的披肩长发,但却出乎意料的让人失望。染得一头五颜六色的大波浪卷发,还有不少发丝向外呲起,更是因为睡姿不雅的问题,弄得和个鸡窝样的乱成一团糟。

就这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在旁人看来肯定是个不良少女,小太妹。

她瞪大好看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景物,眼神中透着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挣扎感。

似乎这是曾经很是熟悉的房间,照理说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记忆的角落中,化作一张泛黄的立体相片。

偶尔回想起,这张照片中总是带着一股然人痛彻心扉的触感。

“我还没死?这……这又是哪里?”

她发梢间滑落些许的汗水,那是之前那段长久的梦惊醒下的寒颤。

发出的声音不是那作为退伍多年的铁血军人,那应该雄浑有劲的男人声音。而是湿湿糯糯的嗓音,仿若一块甜腻的了巧克力一般。

这种娇嗲的声音,一般很容易勾起大部分男人的欲望,但此时却让她手臂上猛然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记忆中,她对这种故意撒娇发嗲的声音很不感冒,甚至有些厌恶。按她的话来说,这种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故意卖弄风骚的绿茶婊。

恩,想到这里。

她又想起那个高贵冷艳的前妻,那家伙的声音就是完全两个极端。虽然离婚也有几年了,但那女人的声音犹在耳畔,那语调真是冷冰冰到能把人的心灵冻结啊。

也不知道,我死了之后那女人会不会伤心,以她那性格估计也不会。

哎,不对啊,我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