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她这一辈子没有这么尴尬过。

想想看,一个大男人拿着一块小小的白色护垫,来回在身下比划着却不知道如何使用,这是多么悲催而又尴尬的事情啊!

白晓笙当时就想将那张薄薄小小的护垫撕得粉碎,她何尝玩过这种羞耻y?

她真是没被痛经痛哭,反而是要被这种憋屈劲气哭了。

终于学会使用小护垫的白晓笙,站在自家厕所里长舒了一口气,“弄了两个小时,劳资终于搞定这玩意了,这年代的使用说明书能不能别这么抽象派?”

女人这种生物上辈子肯定都是折翼的天使,所以伤口每个月还在流血。而像白晓笙这种肯定就是被绑在火刑架上的贞德,日夜受到烈火炙烤。

哎,不对啊,她之前是个猛汉,所以这个痛经有可能就是上天的小小惩罚。

她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小脸,那完全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模样,正常的例假根本不会这样大血崩,只有像她这种地域模式上还要加强版的才会这样子悲剧。

当然,糙汉子白晓笙并不懂得这其中的区别,只以为所有女生来这个都是这么痛苦不堪的。

看着镜中那苍白的狐媚子,更添几分柔弱,一副人见尤怜的小模样,让白晓笙愈发无语,也就愈发痛恨这莫名其妙的回到过去,还成了女生的这一件事情。

说来也怪,这具身体只要发起脾气来,双颊上都会浮现出一团殷红,仿若最为劲烈的红胭脂,将白晓笙眼角那颗泪痣衬得有种异样的光泽。

“要不是好不容易能和幽幽重逢一次,遇到这破事我早就从这楼上跳下去了,简直就是……”

白晓笙匡当一声关门走出去。

“生无可恋!”

讲不讲道理的话,她都不想当什么“白晓笙”,如果有选择的话,她更想做回原本的“白晓生”。

然而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情,都没有如果,也不可能有多余的选择。